央企做法:央企重组整合紧紧围绕“战略安全、产业引领、国计民生、公共服务”四大核心功能。例如,在集成电路、工业母机等关键领域进行布局,组建中国物流集团保障供应链安全等。
对地方国企的指导作用:
重新审视定位:地方国企应首先回答“我在地方经济和民生保障中不可替代的核心功能是什么?”不再是盲目追求资产规模,而是聚焦于地方基础设施运营、民生服务保障、特色优势产业引领、区域战略资源掌控等。
做“链长”与“抓手”:在地方的优势产业链(如新能源汽车零部件、生物医药、特色农业等)中,地方国企可以扮演“链长”角色,整合资源,弥补短板,成为地方政府实施产业政策的市场化“抓手”。
有序退出非主业:借鉴央企“盘活低效无效资产”的做法,地方国企应坚决从不具备竞争优势、与核心功能无关的一般竞争性领域退出,将资源集中到主业。
央企做法:高度重视营业收入利润率、全员劳动生产率、净资产收益率等“质量”指标,并大规模投向战略性新兴产业,发展新质生产力。
考核指挥棒转向:地方国资委应优化对国企的考核体系,降低规模增速的权重,大幅提高盈利效率、科技创新投入、绿色低碳指标等的考核权重,引导企业从“铺摊子”转向“练内功”。
拥抱新质生产力:地方国企不一定都要去搞芯片和量子计算,但必须结合地方产业规划,在数字化改造、绿色低碳转型、产业智能化升级等方面发力。例如,城投公司可以转型为智慧城市运营服务商,水务集团可以发展成环境综合治理服务商。
提升资本回报意识:强化投资可行性研究,严格投资回报考核,像央企重视上市公司市值和现金分红一样,地方国企也要对出资人(地方政府和公众)负责,提升国有资本的回报水平。
央企做法:不仅自身加大研发投入,还通过设立创投基金“投早、投小、投长期、投硬科技”,形成产融结合的创新模式。
扮演“创新催化剂”:地方国企可以联合地方政府引导基金、社会资本,共同设立面向本地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投基金或孵化器。重点支持本地有潜力的科技型中小企业,这不仅是为未来布局,也是服务本地经济发展。
开放应用场景:地方国企在城市建设、交通、能源等领域拥有丰富的应用场景,应主动向本地高新技术企业开放,成为新技术、新产品的“首用者”和“试验田”,以市场换产业,带动本地创新集群发展。
央企做法:推进“战略性专业化重组整合”,如中航成飞的重组是为了提升飞机制造的整体竞争力,目的是“1+1>2”的协同效应。
告别“拉郎配”:地方国企重组不应是为了减少企业数量的“简单拼凑”,而应基于业务关联性、产业链协同性进行专业化整合。例如,将多家分散的文旅公司整合为一个统一的文旅集团,统一品牌、统一规划、统一营销。
重在“整合”而非“合并”:借鉴央企经验,重组后的深度融合至关重要。要推动管理、业务、技术、文化的真正融合,建立高效协同的组织架构,释放重组红利。否则,只会成为“大而不强”的散装集团。
央企做法:大力推进董事会建设、经理层成员任期制和契约化管理、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等市场化改革。
真正实现市场化机制:全面推行经理层任期制和契约化管理,打破“铁交椅”,实现“能上能下”。建立健全按业绩贡献决定薪酬的分配机制,实现“能增能减”。
提升上市公司价值:对于地方国企控股的上市公司,要学习央企,加强投资者关系管理,用好资本工具,提高信息披露质量,通过稳健的现金分红回报投资者,提升市场认同感和估值水平。